下次國會選舉,訂在2020年3月2日(註1)。
只是諾魯政府不想讓諾魯人知道他們有收留澳洲的中東難民,澳洲政府也不想讓國內媒體知道他們把不想要的難民丟給諾魯,因此明明是美談的事情,卻變成人權團體抨擊的議題,某種程度台灣也算是啞巴吃黃連,只能三緘其口。不過情況看起來不是這樣,新任總統安格明(Lionel Aingimea)已經過境訪問台灣一次,十二月中旬又要到台灣進行正式國是訪問,看起來台灣、諾魯和澳洲,都還算滿意目前三方相處的狀況。
不過談起台灣跟諾魯的最重要合作案,其實是難民醫療議題。這些難民大多居住於過去諾魯人開採磷礦的山丘地帶,平常沒事也不太會和諾魯人來往。諾魯非常的小,大概和台灣的蘭嶼差不多大,人口大約一萬多人,有一條機場跑道,剛好從島嶼短的那邊橫切過去,飛機從島嶼的頭降落,煞住時剛好抵達島嶼的尾巴。美軍轟炸並封鎖諾魯之後,確實造成日本磷礦供應的困難,但日軍此時已經是困獸之鬥,也沒有能力打開封鎖了。前陣子總統蔡英文訪問諾魯,還有當地技術團人員和外交人員求婚的花絮喜訊,並得到兩國總統的祝福,也代表了台灣跟諾魯在這個合作模式的摸索上,確實有蔡英文最常掛在嘴上的「互助互惠」的味道。
因為飛機航班固定,機場人員只要在快要降落時關起柵門,禁止出入即可。不過這種狀況是近幾年來才有的,諾魯獨立初期,靠著磷礦出口賺了不少外匯,有陣子經濟情況極佳,政府供應免費教育、水電。站在這樣的基礎上,作者認為侯孝賢往往關注的是建立永遠無法實現的理想自我(ideal ego)即鏡像化自我,楊德昌則乾脆展示出自我理想(ego-ideal)的內在瓦解。
那麼,楊德昌電影中的角色顯示出匱乏主體的面貌,在「穿越幻想」的過程中迫使我們直面內在生命的黑暗核心,對應於現代性符號秩序的創傷性虛空。《青梅竹馬》臨近結尾處,阿隆被刺,血滲透出衣褲,他坐在路邊的垃圾堆旁,看見垃圾堆裡的老式黑白電視機,眼前出現了電視播放1969 年少年職棒賽的幻覺。我們在儒家的基本觀念裡或許可以看到現代性的原生雛形,而佛家的諸多義理也與後現代精神也有著隱祕的思想連結。在《牯嶺街少年殺人事件》的尾聲,小貓王留給小四的錄音帶(講述關於貓王的回信和禮物)也被獄卒丟進了廢物箱。
那麼,楊德昌電影中最關鍵的指向便在於穿越二者關係中不可能的欲望,體認現代性符號體系中的種種創傷。而蔡明亮的作品與現代性社會背景的聯繫或密或疏,有時既有現代的都市背景,但又抽離出了具體確定的社會意義。
楊德昌聚焦在對現代社會、教育與政治體制的批判上,揭示出它們的殘暴與荒誕。這個分離的過程也是拉岡所謂「穿越幻想」的過程:主體不再是現代性大他者的欲望對象,意味著主體無法填補現代文明符號秩序的空缺,或滿足社會大他者的要求,反而暴露了符號他者自身的匱乏。從這個意義上,楊德昌的電影美學也可以說是「穿越幻想」的努力,也就是主體越過現代性大他者的符號構築,直接面對創傷本源。那個關於貓王的故事當然純屬虛構,標誌著他們所建構的西方現代他者的空位─這個被虛構的欲望他者表示「他的歌竟然在一個不知名的小島上這麼受歡迎,他很感動」,意味著主體終於通過一個虛構的、不存在的西方現代他者確立了自身。
楊德昌的生活哲學顯然並不是出世的,但他也不是積極入世的傳統儒生,而是具有批判意識的當代知識分子《青梅竹馬》臨近結尾處,阿隆被刺,血滲透出衣褲,他坐在路邊的垃圾堆旁,看見垃圾堆裡的老式黑白電視機,眼前出現了電視播放1969 年少年職棒賽的幻覺。我們在儒家的基本觀念裡或許可以看到現代性的原生雛形,而佛家的諸多義理也與後現代精神也有著隱祕的思想連結。在《牯嶺街少年殺人事件》的尾聲,小貓王留給小四的錄音帶(講述關於貓王的回信和禮物)也被獄卒丟進了廢物箱。
楊德昌常常試圖探索傳統儒家和現代性社會範式的關係,二者作為文化符號域卻在當代社會面臨著嚴重的危機。因此,總是有一個欲望的小它物顯露出真實域的鬼臉,引向符號構築的崩坍。
假如回到詹明信對於楊德昌電影中「現代與後現代⋯⋯互相中和,互相支撐」的觀察並略加修訂的話,楊德昌美學中的拉岡也就不是用佛家來替代儒家,而是尋找儒家倫理中的裂隙,通過發現主體與他者的雙重失序來為現代性社會烏托邦唱輓歌。從這個意義上,楊德昌的電影美學也可以說是「穿越幻想」的努力,也就是主體越過現代性大他者的符號構築,直接面對創傷本源。
而蔡明亮的作品與現代性社會背景的聯繫或密或疏,有時既有現代的都市背景,但又抽離出了具體確定的社會意義。可以看出,在楊德昌的電影中,決定了家庭或社會符號秩序的大他者往往變異為絕爽的他者,暴露出淫穢或暴力的面貌。儘管現代性問題是楊德昌電影的永恆主題,他一直致力於呈現社會或文化現代性所陷入的困境。楊德昌的生活哲學顯然並不是出世的,但他也不是積極入世的傳統儒生,而是具有批判意識的當代知識分子。正如在這部影片的最後一個喜劇性的鏡頭裡,小妹不慎踢落在地的收音機(它曾多次發出代表了現代符號秩序的話語,包括大學教育體制、國際政治結構等)突然震出了聲音,父親立刻勒令她抱住不要動,免得換了個角度又不出聲──也就是說,面對創傷性的真實域殘餘,主體才生成了欲望。這個分離的過程也是拉岡所謂「穿越幻想」的過程:主體不再是現代性大他者的欲望對象,意味著主體無法填補現代文明符號秩序的空缺,或滿足社會大他者的要求,反而暴露了符號他者自身的匱乏。
這便是楊德昌批判美學的根本意義。那麼,楊德昌電影中最關鍵的指向便在於穿越二者關係中不可能的欲望,體認現代性符號體系中的種種創傷。
楊德昌聚焦在對現代社會、教育與政治體制的批判上,揭示出它們的殘暴與荒誕。全書不僅對台灣三大導演有透徹的剖白與分析,對於拉岡理論亦精準掌握,書末並附錄兩篇作者與蔡明亮專訪對談錄,讓讀者對台灣新電影有更全面的欣賞視野與認識。
本書援引拉岡理論,扎實而細膩地解析台灣三大導演:侯孝賢、楊德昌、蔡明亮,帶引讀者透過拉岡的視野重看台灣新電影。站在這樣的基礎上,作者認為侯孝賢往往關注的是建立永遠無法實現的理想自我(ideal ego)即鏡像化自我,楊德昌則乾脆展示出自我理想(ego-ideal)的內在瓦解。
當然,只有從遭到丟棄的境遇中,這個充滿匱乏的主體才得以凸顯,連那種與自我理想的認同其實都反向地鐫刻出主體的匱乏面貌。那麼,楊德昌電影中的角色顯示出匱乏主體的面貌,在「穿越幻想」的過程中迫使我們直面內在生命的黑暗核心,對應於現代性符號秩序的創傷性虛空。那個關於貓王的故事當然純屬虛構,標誌著他們所建構的西方現代他者的空位─這個被虛構的欲望他者表示「他的歌竟然在一個不知名的小島上這麼受歡迎,他很感動」,意味著主體終於通過一個虛構的、不存在的西方現代他者確立了自身。書籍介紹 本文摘錄自《你想了解的侯孝賢、楊德昌、蔡明亮(但又沒敢問拉岡的)》,印刻出版 *透過以上連結購書,《關鍵評論網》由此所得將全數捐贈聯合勸募。
文:楊小濱 拉岡的「分離」概念在一定程度上更接近佛家的觀念:一個虛空的他者世界與一個虛空的主體世界是相應的─後者從前者的意指絕境中脫離出來。如果說現代性意識形態是一種具有符號化功能的「幻想」,試圖抹平或掩蓋現實中的不堪真實,楊德昌所致力的「穿越幻想」則反過來展演了一個充滿了真實域汙漬與殘渣的現實,揭示出現代性符號大他者的絕爽核心。
少年職棒賽代表了阿隆內心最巨大的現代性符號他者,標誌著國際名譽、社會地位⋯⋯但如今不再是生活中提供正面意義的源泉,只能出現在垃圾堆裡,成為溢出符號秩序的真實域殘渣(廢棄的、無用的記憶),導引出主體的發生。他對「真實域的想像化」的反諷式處理,更強化了真實域令人恐懼的險境和不可能性
目前研究顯示對於調控血糖、血脂有益的大多為無花果葉,而非水果。若身體出現不適,要以專業醫師囑咐,維持良好的血壓、血糖、血脂來控制。
無花果屬於中升糖指數水果(55-60),無花果實富含葡萄糖和果糖,若是攝取過量,仍舊會影響血糖。因此,不妨將之視為多樣化飲食的一環,偶爾食之並無不可。無花果是中升糖指數水果,三高患者需留意 陳佳祺營養師強調,食品非藥品,是不能宣稱功效的。動物實驗中發現無花果葉萃取液(100 mg/kg),可使肥胖大鼠其三酸甘油酯降低並增加高密度脂蛋白。
有研究發現,使用胰島素注射的第二型糖尿病患者,在早餐給予無花果葉的水煎劑可顯著降低餐後血糖,並在實驗期間平均可降低12%的胰島素劑量。若已是慢性疾病等患者,應持續就醫、規律服藥。
當身體出現不適時,應盡速尋求醫師診療,避免危及健康。這些成分能幫助抗菌、抗病毒、抗氧化、抗發炎、降血糖、降血脂、減緩便秘等。
但是要注意,若有高血糖、高血脂之患者,不該將其作為治療的方法,應繼續遵從醫囑,才能控制好血糖與血脂。最近常在網路平台上,看到無花果茶號稱能夠降血糖、血壓、血脂,以及治療糖尿病等等神奇療效,許多民眾忍不住心動想購買,但真的這麼有效嗎?衛生福利部南投醫院營養師陳佳祺提醒,食品不能宣稱療效,別輕信來路不明的食品。